第58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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熄燈後，兩人繼續用短信聊天，聊了半個多小時，葉蓁聽到小麗和男朋友煲完電話粥了，準備說晚安。
劉煦突然發過來一條：“那個……你知道我什麽時候生日不？”
“幹嘛？”
“我正在想今年送你什麽生日禮物。”
葉蓁深吸一口氣。整個高中，她的生日都是在學校裏過的，所以過去三年，他都送了她生日禮物。雖然他是看到別人送才送，雖然只是同學之間表示一下，但到底是送了。
現在想想，他知道自己的生日、年年送禮物，真是對她很不錯了。也是因為這樣，她才始終放不下他吧？
“那你什麽時候過生日？”她問。
“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？你是真的喜歡我嗎？”劉煦覺得被騙了。
“喜歡啊。”葉蓁看到發送成功，扔下手機拿被子捂住臉，害羞得想躲起來。
手機震了一下，她拿起來——
劉煦：“那就好。快睡吧，有話明天再說。”
葉蓁放下手機，抱著被子打了個滾，望著天花板傻傻地笑了起來。
“葉蓁！”維維叫道，“你發瘋啊？”
“唔……”葉蓁害羞地蒙臉。
小麗說：“我懂。白天腦子是懵的，晚上一回想就激動了。”
“噗——”葉蓁趕緊躲進被子裏，打開手機回看和劉煦的聊天記錄，反覆看了幾遍，終於不舍又甜蜜地睡下了。
第二天醒來，發現他的短信：“醒了嗎？”時間是半個小時前。
葉蓁趕緊回覆：“醒了。”
片刻後，他的電話打了過來。她咳嗽一聲，清了清嗓子才接起電話。
“吃早飯了嗎？”他問。
“還沒，剛醒。”
“那你記得吃。我昨晚……一宿睡不著，先補會兒覺，中午去找你。”
葉蓁楞了楞，責備道：“那你還給我打電話？”
“昨天說早上去找你的，怕你等。”
“我都等那麽久了——”葉蓁一頓，聲音弱下去，有些懊惱地捶了捶自己的腦袋。
“葉蓁……”劉煦暗啞的聲音傳來，“對不起……”
“什、什麽呀？”葉蓁別扭地問。
“讓你等那麽久。”
“不、不久的。”她說，“真的不久。也就半年吧。”
“半年？”
“對啊……”她舔了舔唇，不甘地說，“以前只是想想罷了，半年前才覺得可以試試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個……你快補覺吧。”
“嗯。”劉煦掛了電話。
葉蓁起床洗漱，問同樣醒了卻沒下床的三人：“要去食堂吃早飯嗎？”
“你要去？”維維問。
“嗯。”劉煦叫她記得吃早飯，她當然要聽他的話。
“那你幫我們帶回來吧。”
葉蓁頃刻從兒女情長中清醒過來，瞪大眼看著她，然後又看著丹丹和小麗。
小麗笑道：“我給你帶了那麽多次早飯，也該你報答了吧？”
丹丹斜睨著她：“你要不要臉？那是你帶的嗎？”
葉蓁非常讚同地點頭。
維維說：“人家和師兄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，不分彼此。”
小麗：“…………”
“啊————”
“高維君！”
小麗瘋了。
葉蓁飛快地收拾好，逃離戰場，去食堂吃了飯，打包了幾份，回來時看到劉煦站在宿舍樓下，嚇了一跳。
劉煦對她一笑，滿眼溫柔，腳步輕快地走向她。她驚道：“你怎麽來了？不、不是要補眠嗎？”
“想著你也睡不著，幹脆就不補了，還是看著你安心。”
他這甜言蜜語張口就來，讓葉蓁受寵若驚。曾經以為不可能追得到、想方設法偷偷靠近的人，竟然站在她面前，用比她幻想過還要溫柔專註的神態對著她。
她呆了片刻，到底還是心疼，有些責備地說：“那你看著我該想睡了！”
“嗯？”他看著她，臉色微微泛起潮紅，“咳！那個……雖然想，但我可以等。”
“……等？”
他一本正經：“等晚上再睡，白天還是陪你！”
“……”她總覺得他原本的意思不是這個。
不知道為什麽，她覺得是在汙的方面，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到底哪裏汙。等終於想明白，已經是幾個小時後。不能再和他生氣，只能自己臉紅，心裏也有些郁悶：男神的思想怎麽也這麽齷齪？還以為只有那種惡心的男生才想這些呢。
……
葉蓁回寢室放了早餐，換了衣服下樓和劉煦會合。劉煦打量她一眼，伸手牽著她，在她耳邊說：“你剛剛那身衣服也挺好看的。”
葉蓁渾身一僵，抽回手氣鼓鼓地說：“我——我又不是為你換的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他失落地說，“我還以為是女為悅己者容。”
葉蓁咬著唇，悶不吭聲地往前走。她在想這樣是不是錯了！是不是先喜歡的那個、喜歡得更多的那個，總是處在卑微的位置？
走了幾步，她忽然停下來，猛地看著他：“女為……悅己者——容？”
“唔。”他挑眉，十分欣慰她抓住了重點，“我心悅你嘛。”
葉蓁心砰砰直跳，忽地沖過去將他緊緊抱住，哇地一聲哭了出來：“劉煦——我是不是在做夢啊！”
劉煦大驚，臉都嚇白了。他頭一回談戀愛，還是剛交往不到二十四小時，這是要他老命啊！
他急得六神無主：“怎麽了？怎麽了？！你怎麽了？葉蓁！”
“我不敢相信你會對我這麽好……”葉蓁大哭，真的不敢相信。以前都是她追著他，患得患失，就算覺得他對自己好，也不敢相信真有這麽一天。
但就真的！真的發生了！這是真實的嗎？還是她的夢？
劉煦松口氣，又是心疼又是感動，將她緊緊抱住，啞聲說：“以後會對你更好的。”
他不敢說太大聲，唯恐將來做不到、說了大話。小聲一點，重要的不是說給她聽，而是說給自己聽。他喜歡的姑娘也喜歡他，多麽幸福的事，想想就激動得發抖，哪有不好好待她的道理？
……
夜幕降臨，約會的兩人又到了分別的時候。劉煦把葉蓁送到寢室樓下，抓著她的手揉搓了兩下：“天挺冷的，你註意別著涼了。你人好看，穿什麽都好看，別只要風度不要溫度。”
葉蓁瞪他一眼，抽回手說：“你煩不煩吶？”
他張了張嘴，不知道說什麽，沈默片刻說：“這就嫌我煩啦？我就想和你多說幾句話。你說我當初怎麽就沒報你們學校呢？現在搞成了異地戀。”
葉蓁噗嗤一笑。不同校就是異地戀了，換別人不同城的還要不要活了？
“你還開心呀？”他郁悶地問。
“是你自己逗我的！”
劉煦一笑：“快上去吧。”
葉蓁看了看他，依依不舍地轉身，走了兩步想起什麽，又倒回去，站在他面前欲言又止。
“……怎麽了？”劉煦心頭一跳，激動起來。這幅扭捏嬌羞的姿態，莫非是要親他？
呃……太突然了！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！不過男子漢大丈夫，自然是承受得住的，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！
他正想得美，就聽葉蓁小聲問：“今天我哭了，你會嫌棄我嗎？”
“……”劉煦忍不住在心裏扶額：腦洞太大是病！得治！
他定了定神，盯著她認真地說：“不會。”
葉蓁有些不信，擡頭望進了他眼睛裏。
他繼續道：“以後不要哭了。我們在一起就要開開心心的，不然在一起幹什麽？”
葉蓁想想有道理，點了點頭，展顏一笑：“那我以後不胡思亂想了……你，路上小心。”
……
等劉煦回到寢室，兩人聊了會電話，又去游戲裏碰頭。如今有了名分，劉煦就隨心所欲、隨時隨地邀請葉蓁共騎。葉蓁一開始有些羞澀，不過想到現實中是男女朋友、游戲裏是夫妻，太羞澀就矯情了，於是幾次下來也習慣了。
兩人先做情人節任務，然後做夫妻日常，劉煦突然在隊伍裏說：“我們把大號也結婚吧。”
面對求婚還是要矜持一下的，葉蓁想了會覺得沒有理由拒絕，也就矜持夠了。正要回答，突然想起——自己雖然擺了他一道，但是並沒有說破呀！
她刪掉打好的字，重新輸入：“你知道啦？”
“知道什麽？”
葉蓁不回話。
過了會——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我有基本的智商。你整天試探我，在我面前花式表白，我能不知道嗎？
葉蓁頓時不服氣了，好像他多清白似的！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你偷偷摸摸建了群卻唯獨不拉我進群，其實在我表白前就知道了吧？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說實話真不知道，你不表白我怎麽會知道呢？我之前都是猜！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那你還對我那麽好？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對名字太有好感，控制不住。倒是你，什麽時候知道我是狂風偃月的？之前不是認錯人了嗎？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我也有智商！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好吧，都是我故意露出的馬腳，怕你表錯情！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你——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咳，我先拉你進群，然後公布我們要結婚的消息。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不想進了！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我錯了老婆！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誰是你老婆？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……不是都結婚了嗎？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那就不用再結了。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蓁蓁……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我說真的。一進群，豈不是黃子霄他們都知道我們在一起了？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呃……你不想讓他們知道嗎？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清靜的日子還沒過兩天呢……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那……我們先暗度陳倉一段時間？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有你這麽說自己的嗎？！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那我拉你進群！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不不不！還是等等吧，人家還沒做好心理準備。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那行，反正都結過一次了。
葉蓁無話可說，有一種自己即將二婚的錯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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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幹嘛？”
“我正在想今年送你什麽生日禮物。”
葉蓁深吸一口氣。整個高中，她的生日都是在學校裏過的，所以過去三年，他都送了她生日禮物。雖然他是看到別人送才送，雖然只是同學之間表示一下，但到底是送了。
現在想想，他知道自己的生日、年年送禮物，真是對她很不錯了。也是因為這樣，她才始終放不下他吧？
“那你什麽時候過生日？”她問。
“你不會真的不知道吧？你是真的喜歡我嗎？”劉煦覺得被騙了。
“喜歡啊。”葉蓁看到發送成功，扔下手機拿被子捂住臉，害羞得想躲起來。
手機震了一下，她拿起來——
劉煦：“那就好。快睡吧，有話明天再說。”
葉蓁放下手機，抱著被子打了個滾，望著天花板傻傻地笑了起來。
“葉蓁！”維維叫道，“你發瘋啊？”
“唔……”葉蓁害羞地蒙臉。
小麗說：“我懂。白天腦子是懵的，晚上一回想就激動了。”
“噗——”葉蓁趕緊躲進被子裏，打開手機回看和劉煦的聊天記錄，反覆看了幾遍，終於不舍又甜蜜地睡下了。
第二天醒來，發現他的短信：“醒了嗎？”時間是半個小時前。
葉蓁趕緊回覆：“醒了。”
片刻後，他的電話打了過來。她咳嗽一聲，清了清嗓子才接起電話。
“吃早飯了嗎？”他問。
“還沒，剛醒。”
“那你記得吃。我昨晚……一宿睡不著，先補會兒覺，中午去找你。”
葉蓁楞了楞，責備道：“那你還給我打電話？”
“昨天說早上去找你的，怕你等。”
“我都等那麽久了——”葉蓁一頓，聲音弱下去，有些懊惱地捶了捶自己的腦袋。
“葉蓁……”劉煦暗啞的聲音傳來，“對不起……”
“什、什麽呀？”葉蓁別扭地問。
“讓你等那麽久。”
“不、不久的。”她說，“真的不久。也就半年吧。”
“半年？”
“對啊……”她舔了舔唇，不甘地說，“以前只是想想罷了，半年前才覺得可以試試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個……你快補覺吧。”
“嗯。”劉煦掛了電話。
葉蓁起床洗漱，問同樣醒了卻沒下床的三人：“要去食堂吃早飯嗎？”
“你要去？”維維問。
“嗯。”劉煦叫她記得吃早飯，她當然要聽他的話。
“那你幫我們帶回來吧。”
葉蓁頃刻從兒女情長中清醒過來，瞪大眼看著她，然後又看著丹丹和小麗。
小麗笑道：“我給你帶了那麽多次早飯，也該你報答了吧？”
丹丹斜睨著她：“你要不要臉？那是你帶的嗎？”
葉蓁非常讚同地點頭。
維維說：“人家和師兄你中有我、我中有你，不分彼此。”
小麗：“…………”
“啊————”
“高維君！”
小麗瘋了。
葉蓁飛快地收拾好，逃離戰場，去食堂吃了飯，打包了幾份，回來時看到劉煦站在宿舍樓下，嚇了一跳。
劉煦對她一笑，滿眼溫柔，腳步輕快地走向她。她驚道：“你怎麽來了？不、不是要補眠嗎？”
“想著你也睡不著，幹脆就不補了，還是看著你安心。”
他這甜言蜜語張口就來，讓葉蓁受寵若驚。曾經以為不可能追得到、想方設法偷偷靠近的人，竟然站在她面前，用比她幻想過還要溫柔專註的神態對著她。
她呆了片刻，到底還是心疼，有些責備地說：“那你看著我該想睡了！”
“嗯？”他看著她，臉色微微泛起潮紅，“咳！那個……雖然想，但我可以等。”
“……等？”
他一本正經：“等晚上再睡，白天還是陪你！”
“……”她總覺得他原本的意思不是這個。
不知道為什麽，她覺得是在汙的方面，但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到底哪裏汙。等終於想明白，已經是幾個小時後。不能再和他生氣，只能自己臉紅，心裏也有些郁悶：男神的思想怎麽也這麽齷齪？還以為只有那種惡心的男生才想這些呢。
……
葉蓁回寢室放了早餐，換了衣服下樓和劉煦會合。劉煦打量她一眼，伸手牽著她，在她耳邊說：“你剛剛那身衣服也挺好看的。”
葉蓁渾身一僵，抽回手氣鼓鼓地說：“我——我又不是為你換的。”
“這樣啊……”他失落地說，“我還以為是女為悅己者容。”
葉蓁咬著唇，悶不吭聲地往前走。她在想這樣是不是錯了！是不是先喜歡的那個、喜歡得更多的那個，總是處在卑微的位置？
走了幾步，她忽然停下來，猛地看著他：“女為……悅己者——容？”
“唔。”他挑眉，十分欣慰她抓住了重點，“我心悅你嘛。”
葉蓁心砰砰直跳，忽地沖過去將他緊緊抱住，哇地一聲哭了出來：“劉煦——我是不是在做夢啊！”
劉煦大驚，臉都嚇白了。他頭一回談戀愛，還是剛交往不到二十四小時，這是要他老命啊！
他急得六神無主：“怎麽了？怎麽了？！你怎麽了？葉蓁！”
“我不敢相信你會對我這麽好……”葉蓁大哭，真的不敢相信。以前都是她追著他，患得患失，就算覺得他對自己好，也不敢相信真有這麽一天。
但就真的！真的發生了！這是真實的嗎？還是她的夢？
劉煦松口氣，又是心疼又是感動，將她緊緊抱住，啞聲說：“以後會對你更好的。”
他不敢說太大聲，唯恐將來做不到、說了大話。小聲一點，重要的不是說給她聽，而是說給自己聽。他喜歡的姑娘也喜歡他，多麽幸福的事，想想就激動得發抖，哪有不好好待她的道理？
……
夜幕降臨，約會的兩人又到了分別的時候。劉煦把葉蓁送到寢室樓下，抓著她的手揉搓了兩下：“天挺冷的，你註意別著涼了。你人好看，穿什麽都好看，別只要風度不要溫度。”
葉蓁瞪他一眼，抽回手說：“你煩不煩吶？”
他張了張嘴，不知道說什麽，沈默片刻說：“這就嫌我煩啦？我就想和你多說幾句話。你說我當初怎麽就沒報你們學校呢？現在搞成了異地戀。”
葉蓁噗嗤一笑。不同校就是異地戀了，換別人不同城的還要不要活了？
“你還開心呀？”他郁悶地問。
“是你自己逗我的！”
劉煦一笑：“快上去吧。”
葉蓁看了看他，依依不舍地轉身，走了兩步想起什麽，又倒回去，站在他面前欲言又止。
“……怎麽了？”劉煦心頭一跳，激動起來。這幅扭捏嬌羞的姿態，莫非是要親他？
呃……太突然了！他還沒做好心理準備！不過男子漢大丈夫，自然是承受得住的，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！
他正想得美，就聽葉蓁小聲問：“今天我哭了，你會嫌棄我嗎？”
“……”劉煦忍不住在心裏扶額：腦洞太大是病！得治！
他定了定神，盯著她認真地說：“不會。”
葉蓁有些不信，擡頭望進了他眼睛裏。
他繼續道：“以後不要哭了。我們在一起就要開開心心的，不然在一起幹什麽？”
葉蓁想想有道理，點了點頭，展顏一笑：“那我以後不胡思亂想了……你，路上小心。”
……
等劉煦回到寢室，兩人聊了會電話，又去游戲裏碰頭。如今有了名分，劉煦就隨心所欲、隨時隨地邀請葉蓁共騎。葉蓁一開始有些羞澀，不過想到現實中是男女朋友、游戲裏是夫妻，太羞澀就矯情了，於是幾次下來也習慣了。
兩人先做情人節任務，然後做夫妻日常，劉煦突然在隊伍裏說：“我們把大號也結婚吧。”
面對求婚還是要矜持一下的，葉蓁想了會覺得沒有理由拒絕，也就矜持夠了。正要回答，突然想起——自己雖然擺了他一道，但是並沒有說破呀！
她刪掉打好的字，重新輸入：“你知道啦？”
“知道什麽？”
葉蓁不回話。
過了會——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我有基本的智商。你整天試探我，在我面前花式表白，我能不知道嗎？
葉蓁頓時不服氣了，好像他多清白似的！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你偷偷摸摸建了群卻唯獨不拉我進群，其實在我表白前就知道了吧？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說實話真不知道，你不表白我怎麽會知道呢？我之前都是猜！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那你還對我那麽好？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對名字太有好感，控制不住。倒是你，什麽時候知道我是狂風偃月的？之前不是認錯人了嗎？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我也有智商！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好吧，都是我故意露出的馬腳，怕你表錯情！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你——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咳，我先拉你進群，然後公布我們要結婚的消息。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不想進了！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我錯了老婆！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誰是你老婆？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……不是都結婚了嗎？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那就不用再結了。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蓁蓁……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我說真的。一進群，豈不是黃子霄他們都知道我們在一起了？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呃……你不想讓他們知道嗎？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清靜的日子還沒過兩天呢……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那……我們先暗度陳倉一段時間？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有你這麽說自己的嗎？！
【隊伍】狗不理大俠：那我拉你進群！
【隊伍】宜其家人：不不不！還是等等吧，人家還沒做好心理準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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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蓁無話可說，有一種自己即將二婚的錯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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